灼見祥談——水不在深

  長居Glasgow的友人說:「你不能過來,我也不能返回香港。回來,要在酒店隔離三星期,只有一個多月的假期,可沒法在香港過的了。」
  告訴友人:「如今想直接想從英國回來,根本不可能。你得先飛到杜拜住三個星期,然後才可以飛回香港,回來又是在酒店隔離三個星期。你的假期、要在隔離中度過。」
  生活,不再一樣了。友人出外散步,只能找人少的地方,他說:「不敢走進植物公園,有陽光的下午,大家都出來曬太陽,而且,居民都不戴口罩。我戴口罩躺在草地上,躺在他們中間。不戴口罩一族會怎樣看我呢?唯有沿着Kelvin River,往少人到的公園外圍漫步。餐廳開始營業了,卻又不敢去。」
  我們是多麼懷念沒有疫情來襲的日子。前年夏天,公園內活動一樣接一樣,露天音樂會、莎士比亞劇團的演出深受歡迎。
  友人說:「我站在橋上望下去,Kelvin River與我們上一趟所見的分別不大。就是我們的心情,該怎樣說呢?」
  希望在明天。說好了,待不用隔離的那一天到來,不是友人回來,就是我過去。
張灼祥



更多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