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丽惹祸:《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Malena》揭人性丑恶

看完《我的天才女友》,再看同样以 40 年代意大利为背景,意国女星 Monica Bellucci 成名作电影《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Malena》(2000),也是牵涉了女性议题。

1941年春末,墨索里尼向英法宣战那日。西西里小岛上一位十三岁男孩,亦即是男主角,获得了一部单车,然后他踏去 Malena 海边的家旁,等待女神出现。

Malena 是一位有妇之夫。她撩著黑亮的波浪曲发,容貌美丽亦身材丰满。她没有放荡不羁或袒胸露乳,纯粹穿上高跟鞋,一身贴身铅笔白裙等女性化的衣饰,在街上慢行,已经颠倒众生,一颦一笑惹人遐想。男孩对她仰慕非常,踏著单车跟在女神后面,默默守护。

Malena 丈夫在世时有人妻身份,男人对她恭恭敬敬,女人背后妒忌非议。当她丈夫当军过世消息一传开,成为寡妇后,岛上男人一窝蜂想要占有她,征服不到就叫她妓女,而女人因老公们对她情迷意乱,虎视眈眈,全部陷入疯狂的嫉妒,一有机会就肆无忌惮大庭广众羞辱她。Malena慢慢沉沦,不但与父亲断绝关系,被邻居告上法院,指她勾搭有妇之夫,更失去所有财产。她的美貌、姣好的身段,全变成莫须有之罪名,而镇上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,除了十三岁的小男孩。

看到最后,Malena的美丽没有改变,但当她剪去一头长发,穿上与镇上其他女人相似的朴素服装,才得以被众人重新容纳。《Malena》说的是人性,是人一旦群起来,就对够胆不合群、不愿服从规矩的那人产生恶意。群体要畅顺运行,就必须成员们取得共识,大家各自遵守一些不成文规定,来守护这些共同价值观。这个群体的价值观是,你就安安分分,做个穿得像男人,粗粗鲁鲁的女人吧。

既然Malena要重回小镇生活,就必须被拉至小镇群体的水平,才得以生存。不然她就要突破现有阶级,去到一个用美色为权力本钱来驾驭世界的境界。Malena的困境完全来自当时女性较男性低的社会地位。当女性的社经条件,没有她的美貌程度般高,就注定是一场灾难。

处于开放很多的现代,作为女性的我们,比起上一代更有机会和能力自力更生,更要追求自身优秀,保持多个层面的独立,才能确保自己生活的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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