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见祥谈——消失的景点

  这个下午,从IFC望过去(见图),黄昏快要到来,从大会堂走过来的路人不多,从IFC过去的人同样寥寥可数。圣诞节已来到城中,到商场走走,还可以感受到一点节日气氛,在其他地区更不像在过节呢!
  移居海外多年的友人回港探亲。在IFC喝过下午茶,说出他的心声:「香港人真不简单,疫情持续了近一年,仍能保持冷静,不见panic(恐慌)。中环晚上水静鹅飞。六时过后,餐厅、酒吧都停止营业,很有伦敦lockdown的况味。」
  友人问了一个我没法回答的问题:「我移民外国前,大会堂侧的「皇后码头」仍存。如今码头不见了,那块古旧的「招牌」去了那里?据说日后那牌匾会重见天日的,可会有此一日?」
  怎去回应呢?说我们善忘也好,不在意好。对于消失在眼前的景象、历史文物,很多时候只能感叹一下,说我们漠不关心,不如说我们感到没奈何,不能做甚么。
  「保育行动,民间力量有限,还是得靠政府或一些有识见之士(像活化皇都戏院)。为了疏导中环交通流量,当年皇后码头非拆不可。是真的有此需要么?」友人又问了另一个不是由我可以回答的问题。
  入夜后,我们在中环走动,更感受到寂寥气氛难耐。我们都希望这样的难堪日子,很快就成为历史。
张灼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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